心理学学生以特立独行闻名于b大,对老师向来爱答不理的,都在下面各做各的事。程洛宁转了转笔,抿着嘴笑了笑,也没有搭话。
老头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还是继续咧着嘴,“我们这门课叫临床神经心理学,也就意味着我们要做很多实验,前一部分可能还保持在理论阶段,下一个学期的论文应该是要去精神病院以实例为基础写,听起来是不是很有趣?很可惜,你们可爱的教授我,下个礼拜就要去带毕业生出去临床实验了,没时间给大家上课啦!”
这话一说完,下面大部分人的头都抬了起来,面带疑惑地看着老头。
老头清了清嗓子,很大声地说道:“所以,我为大家请来了一位客座教授,他是心理学的高材生,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虽然他的年纪至少是我孙子辈的了,但是在临床的经验上,我还远不如他呢!这样一个年轻的心理学者将为我们讲这学期甚至有可能下学期的专业课!开心吗?”
“……”大家都沉默了。
老头见自己澎湃的宣讲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失落,冲着在场唯一看着他的程洛宁眨了眨眼睛,“关键是,这个老师还是个帅哥哟!”
程洛宁很温柔地笑了笑,手指无意识地转了几下笔。
老头又咳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