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又要打喷嚏,于是整个人往厚厚的小棉袄里缩了缩,把鼻子和嘴都掩住了,只留下两只眼睛在外,等着爹娘继续说那件跟自己有关的事。
又走了一段,程箐忍不住低声叫道:“琛哥。”
“箐箐。”楚琛抿了抿唇,道,“我何尝不想告诉爷爷和父亲,我们楚家或许就要再出一个像三叔那般耀眼的天才人物。我何尝不想对着众多族人说一声,上天还在眷顾我们楚家,不必太过担心受怕。可是你想过没有,若我们的逍儿不是这样一个人,那又该如何?若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他长大之后,在修行一道上只是资质寻常,那我们楚家又待如何?”
须知道,世界上最残忍的事不是不给人希望,而是在给他以希望之后,又让他看着希望破灭,无力地坠入深渊。
他看向醒着的楚逍,也不知这早慧的孩子将自己话中的含义听懂了多少,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低声道:“若是这样,倒不如从来不要给他们希望,到时要承受这失望的,也不过是你我二人而已。”
程箐道:“我倒不会失望。”
见夫君深邃的眼睛看向自己,她微微绽开笑容:“无论逍儿长大之后究竟是个天才还是普通孩子,我都不会感到失望,这是我们的儿子啊,他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