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答她,忙把掌心摊给他,想他写一下。
方寒霄没写,倒是不知从哪变出她那盖袱来,手一抬,把她罩住了。
外面已经全是暮色了,脑袋再被一遮,莹月什么也看不见,下意识伸手要扯,但方寒霄扶着她的动作加了一点力道,她手臂就抬不动了——这和她先前被压着大妆时的感觉还不一样,那时她还能挣一下,现在男人的控制如铁浇铜铸,没觉着他怎样费力,她已经连一丝都动弹不得。
“呜放——”
“霄哥儿,你做什么去?!”
是洪夫人从后追上来,莹月这时候挺感谢她,问出了她想问的话。
方寒霄回过头去,沉默片刻——当然他只能沉默,离了纸笔,他无法表述出自己的意思,同样别人也不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所以,他似乎歉意地勾起唇角笑了一笑,就转头继续走了。
方伯爷也追了出来,一边犹豫着要不要让人上前拦阻,一边跟在后面追了一截,然后他渐渐发现方寒霄的行进方向了——他是要去正堂!
平江伯府一些较为近支的亲眷已经在正堂里面了,除此外,更重要的还有从祠堂里请出来的已故长房夫妇的灵位,都是洪夫人事先安排好的,一应是为了新人拜堂成礼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