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偶尔捧着这盒子跟自己家里人炫耀一番,告诉他们自己这个在家没地位的男人在外边多么受欢迎。
不过他从来不会给他那群朋友看这些信,偶尔有人看到他收到情书了,打趣问他是哪个妹妹写的,分享给兄弟们见识见识时,他也是一副清高的样子说“没看”。
别人写这些东西的时候一定是怀着真挚的心意写的。
真心不该被拿来取笑。
他从那堆信封里挑了个巴掌大小的,米黄色底色,封口处一颗桃心的信封。
把信封里的信掏出来,很简短的一封信,是他的一副简笔素描,落款是“h.鱼”。
温凉冲着那副画说了句,“谢啦h鱼。”
然后把简笔画随手塞到另一个信封里,把刚才折的装了烟灰的纸包又对折了一次,塞进信封里,然后把床上的信都收拾好放回铁盒里,那封装了烟灰的信封放在最顶上。
刚把铁盒放进床头柜里,想起来还有个烟头呢,又蹲下去拉抽屉。
“吧嗒”,浴室的门打开,杨芃头顶着个大毛巾出来,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黑色衬衫。
温凉一慌张,转身的时候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在干嘛?”杨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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