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杨芃这么说了,他觉得她说的好像也对,摇了摇头,“这样不好,我明天把那些信都烧了行么?”
“既然可以烧了,为什么不能给我看?”杨芃现在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哦,都记在脑子里了是吧?没有实物也没关系了。”
温凉抿着嘴,不认同也不反驳,在她把头顶的手移开时,问了句,“你在吃醋?”
杨芃干脆的答,“对。我在吃醋。”
温凉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嗯,没有还是,当然高兴啊!
“你为什么吃醋?你喜欢我?”他仰着头,看到的是她抬着的下巴。
她不看他。
杨芃冷静了一小会儿,低头再问了一句,“真不给看?”
“这样不好。”温凉依然是这四个字,求饶似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不会骗你的。信我以后不留了,也不看了,收到了就烧掉,盒子里的我明天烧掉,这样行么?”
他没法说以后不收了,因为这些信一般不会直接交到他手上,大多是突然出现在课本里或者桌洞里的,他都不知道别人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杨芃再度坐下,有些羡慕那些写信的人,气他的狗屁原则又觉得他这样挺好的,看着他,“那你说吧。”
“你要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