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的吆喝着要追究是谁把盆栽放在那么不安全的架子上的。
杨芃无心抓出肇事者,提着安全帽快步离开了。
刚才重物砸中的那一瞬间,她除了发懵剩下的情绪全是要找温凉,想跟他说她真的被砸了。她说不清是去表达感激的情绪多一些还是寻求安慰的情绪多一些,总之,她想快点见到温凉。
走得匆忙,杨芃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何时跟了人。
新楼出于高新开发区,开发区离市中心比较远,因而地皮便宜,《南北》分社周围的几个在建的高楼都是比较大的公司,可以想见,等到这一片开发完成时的繁荣景象。
可是现在,这里可以称得上荒凉——除了各个公司的装修工人还有一小部分员工外,连个过路的都很少见。
这会儿也才五点钟,天还没黑,倒也不怎么瘆人。离新楼十分钟的步程处就是公交站牌,有一辆公交车直达温凉家小区门口。
杨芃提着帽子一路往车站走,突然感觉到有个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她顿住脚,回头看。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脸的鬼鬼祟祟跟在后面。那人见杨芃回头,先是惊慌的往四周看了看,见方圆百米内都没人,突然就变了脸色,不怀好意的看着杨芃笑了。
这男人是新楼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