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责,因短暂的刺激而抛妻弃子,并推卸责任将一切归咎到“真爱”的头上——却似乎忘了,他自己曾经也是因真爱而与妻子冲进围城。
周一例行的会议上,她对着面前的水杯发呆,莫行尧的视线一一扫过众人,掠过那张惺忪怔然的脸,很是不悦。
散了会,他不紧不慢地收拾文件,而她也磨蹭了好半天才站起身。
林初戈正欲抬脚出去,背后响起一道声音:“我以为你不会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
她扑哧一声笑起来,装模作样地叹息道:“本来是这样的,但见到一表人才的莫总,七魂就丢了三魂。”
他冷着脸看她,她没有脊椎似的斜倚着门,仿佛是镌刻在门上的美人装饰彩绘图,此刻化形从图中走出来,像聊斋中的妖魂艳鬼,似虚似实朣朣朦朦,并非此间人。
见他注视着自己,她有意吊起眼梢斜睨着他,浓密的睫毛将眼底的情意过滤,只余下最直白的勾引。
两人默然对望,谁也不说话。
他双眼犹如幽寂无波的古井,湛黑的眼眸正中是她,眼神却如井水一样浸满凉意。她忽然低下头,未涂蔻丹的大拇指揩了一下红唇,口渴般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喉头下自然一动,他狼狈地挪开眼,眼睛定在她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