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她肚子却一点也不饿,像动物反刍。
林初戈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捧着水杯起身去茶水间。
她喝不惯冷水,而热水又只能去茶水间倒,每天除了女厕所,去的最多的就数茶水间。
昔日敞着大门的一隅之地,今天却紧紧关闭着,林初戈使劲推门,似乎从里面反锁了。百叶窗关得严严实实,遮住了一室的春光,却无法阻止那不堪入耳的娇吟低喘的传播。
这样的声音她从小听过无数次,多是在深夜,淫猥的音浪比新闻联播还准时,年少的她红着脸缩在被窝里,不住地咒骂林雅季和她的姘头,恨不能逃离这栋肮脏的房屋。
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只一眨眼的工夫,脸就烧得滚烫。
仿佛被那声浪绊住了脚,她仓皇地后退几步,斜刺里掠过站在铁栏杆前的男人,她想都没想就朝他走去。
“莫总,您这是在帮他们放风?”她浅笑着揶揄。
女人面绯如霞,红欲燃,莫行尧别过脸来,俯瞰楼下萧瑟灰暗的秋景,指腹轻柔地摩挲着烟头。
林初戈断不知脸色已出卖内心的羞涩,误以为他还在为上午的事生气。
静了半晌,她摇摇水杯,把杯子放在矮圆桌上:“在公司乱来,总经理没什么表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