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口红。
公事要紧,既然他没被曲天歌揩油,不愉悦的插曲可以忽视。
莫行尧一目十行地浏览,没有错过陈之兆的名字。
他漫不经心地问:“你的意思?”
林初戈直言道:“虽然是新节目没有人气基础,但电视的受众比杂志广,能给公司起到宣传作用。不过,我希望你拒绝。”
其一是因为陈之兆,她虽没欠他钱,但成日都在躲他,其二则是不想台下女观众对着莫行尧的脸意淫。
他们之间隔着一张办公桌,莫行尧走出办公区域,站在她面前拉起她的手,一副昏君做派:“听你的。”
她的手指瘦长,柔若无骨,手掌不及他的大,他两手密实地包住她右手,像找着一件心仪的玩具,把玩良久,爱不释手。
他屈腰平视她,唇角漾着缕缕涟漪:“我去你家,还是你去我家?”
林初戈习惯了旁人的白眼,难得有人对她和颜悦色,她没来由地不习惯。
“莫总演得是哪一出?”她小心眼地谈起旧事,“你刚回来时可不是这样的,像曲小姐说的一样,我就差脱光了勾引你,你呢,正眼都不看我。”
“真记仇。”他促狭地笑,倾身在她耳边低语,微热的气流熏红白皙的耳垂,如春风拂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