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腮红,脸上的颜色深一块浅一块,如同画家手中的颜料盘。
转一转温柔多情的桃花眼,陆江引厌弃地把指腹的粉底抹在白色衬衫上,不满地嘀咕:“惨不忍睹。学什么不好非学打打杀杀,惹了事又吓得屁滚尿流。”
他们几个朋友聚在弥赛亚俱乐部最顶层的包厢,坐下来才打两圈麻将,临窗而坐眼尖的好友就瞥见后巷黑鸦鸦一片人。认出林大小姐,莫行尧怎么坐得住,有人在他的地盘闹事,还欺负他朋友的女人,他这东道主不出来也说不过去。
他背过身问莫行尧:“怎么处理?”
“随你。”
“那就交给你了,人民公仆方同志。”陆江引卸下担子,止不住地抱怨,“待会警车来来去去,搞不好人家会以为我俱乐部涉黄涉毒,真是的。”
方苓真心实意地称赞:“你们两个白斩鸡看着油头粉面雌雄难辨的,没想到这么能打。”
陆江引低头瞅一眼自己白皙的手背,嘴角一提,笑眯眯回敬:“母猩猩。”
莫行尧一贯懒得理会方苓,确认林初戈没有受伤后,拉着她上了车。
关上车门,林初戈边系安全带,边含嗔带怨道:“莫总果然在陆老板的俱乐部,你们两位整日窝在包厢内做什么,找里面美丽的女招待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