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过去好似一只巨型青蛙。
白先生直愣愣地瞪着林初戈,好半晌才不敢置信地问:“……你就是方苓小姐?”
眼前这位“方小姐”眉细长,眼晶亮,眼梢汪着三分媚,辨不出是刻意还是无心,红唇将张未张,一笑足以叫人挂肚牵肠。
白先生战战兢兢拿起菜单递给对面的人,结巴道:“点、点什么菜?”
一股浓郁的大蒜味扑面而来,林初戈忍着回家的冲动,扭开脸说:“不用。”
白先生放下大红烫金菜单,拿起水杯喝了口,绞尽脑汁想着不俗套的开场白。
服务员拿着紫砂茶壶进来倒茶,女子身着淡粉色高叉旗袍,乌黑秀发盘起,鬓边别上一朵红花,真真一只美女花瓶。
男人左手无名指上有一圈环状的痕迹,比周围皮肤的颜色要浅。
林初戈调转视线,端起茶杯喝茶:“白先生刚离婚?”茶入口苦,余味涩,她放下茶杯,坐在椅上不动。
随便点了几道菜打发服务员走后,男人咧开嘴笑,露出满口黄牙:“有两个月了,起先她不同意,总是打电话来求我,但我和她毫无共同语言,日子根本过不下去,好说歹说她才同意离。唉,四十多岁的女人又离过婚,不好找下家……”
林初戈像被苦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