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女人是水做的,她便是融化的雪水,骨子里掺着冰。
这些年里,直言或隐晦地暗示他的女人不在少数。应酬时少不了醇酒妇人,一-丝-不-挂贴上来的女人也有,腻滞的*与刺鼻的香水气毫无吸引力,他推开女人,无端端地想起她。他不认为自己是为她守身,而是难以接受无爱的性。
酒后乱性无非是男人抵制不了诱惑又不想负责的借口,他到底无法理解被生理本能驱使的男女,比如他的父母,没有感情基础就可以发生关系生下他。
“行尧,到你了。”
陆江引的叫喊声令他回神,香烟燃到尾,莫行尧把烟头丢进水晶烟灰缸,随手摸出一张牌扔了出去。
陆江引看一眼牌,看一眼他,再看一眼对座同样魂不守舍的宁双牧,转头对严清巡说:“切记,谈恋爱影响智商。”
严清巡边笑边打出一张二筒:“我会谨记陆少的箴言。”
两道凌厉的眼风向自己飞来,陆江引瘪瘪嘴,些微委屈地说:“我这儿是伤心男人收容所?被女人甩来我这里,和女人吵架也来我这,通常不见面,一见面你们都愁眉苦脸。”
宁双牧怒气未消,眼底似凝着薄薄的霜,隔着缕缕白烟望他一望,冷冰冰地道:“谁被甩了?”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