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我这都是偶然听到的。”之后就再没正面回应过问题。
天色比较晚,他们还要赶回鞍连市,傅文泽又和其他几个和李安瞳有过交集的人聊了聊。
总的来说,收获不多,最大的收获恐怕就是那个说漏嘴的女同事。
“傅哥,我觉得那个女同事绝对有问题,”开车的小警察转动着方向盘绕了个弯,“你看,她自己前后说的话有矛盾。她前面说和死者不熟,后面又说出死者有抑郁症。”
“得过这种病的人不可能到处宣扬自己得过,最有可能是死者告诉她的,我怀疑两人关系不只是同事那么简单。”
小警察咦了一声,“傅哥,你说死者的死会不会跟她有关?”
傅文泽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分析得有理有据的。”
小警察眉飞色舞的,“那可不。”
傅文泽没再说什么,身子靠在椅背上,微阖着眼,似乎在养精蓄锐。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提示有一条新消息。
傅文泽眉尖上挑,这条消息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是傅警官吗?】
开过高速公路的匝道时小警员瞥到傅文泽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敲敲点点,随口问道:“傅哥又跟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