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委屈也罢,咬牙一声不吭,终于坐到了令人仰望的位置。
只是他跟家人的关系始终都很冷淡,平日也不怎么与人来往,更遑论去爱一个人。
顾居敬叹了口气,走到塌旁,把银碗递过去:“喝碗凉水解解暑。我给你把格子窗卸下来,通一通风,门就别关了,会闷出病来。”
“不必麻烦。”顾行简接过银碗,淡淡地说道。
顾居敬坐在棋盘的另一端,打量他的表情:“你当真不喜欢夏家的丫头?一点都不喜欢?还是你有什么顾虑?”明明给人不眠不休地修书,一起逛夜市,还莫名其妙地跑到人家家里头去拜访。搁从前别说是去姑娘家了,恐怕连门口都不会路过的。
顾行简喝了一口凉水,便放在旁边:“水太甜了。”
“是吗?”顾居敬很自然地端起银碗,也喝了一口,咂巴了下嘴,“不会啊,就是这个味道。”
顾行简没说话,扫了一眼他手中的银碗,继续下棋。
“其实你不用有顾虑,夏家那丫头我看主意挺大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如果真的喜欢你,你也喜欢她,为什么不能在一起?”顾居敬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娘就是盼着你能娶妻生子,也有个香火传递。以前你没动过心,现在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