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在山脚下拜了三拜,站起来又走,不管他怎么喊许多福都不应,说不应也不准确,更像是完全沉浸在了另一个世界中,听不到他的呼唤一样。
许佰累得要死,追了一截之后实在追不上,力竭被人搀扶着回到原处,他一看,聚在这里的人可没走,黑压压一片。
有人说……“这是不是拜四方?”
“嘘,别惊扰了……”
今日办席来的多数都是村里的老人,他们一个个见多了古怪的事情,面上都还能稳得住,全部都闭口不言,仿佛像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一样。
许佰有点懵,他转过头看到了和他一样懵的亲爸。
…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许佰不知道,往往老人比之年轻人内心深处的敬畏要多得多,其实也更能接受神秘的事情在眼前发生。
远远的,许多福手里的香还没有烧完,她已经从另一个方向回来了——她绕着这座山的山脚整整走了一圈,疾走!可是她的额头上连一点汗也没有出。
许多福跪在地上,又拜了三拜。
这时候,香也要烧尽了,许多福将其插入土中,站起来说:“爸妈,你们招呼乡亲们回去吃饭,我和许佰随道长去道观上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