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证词上很清楚,我爸是摸过这把枪,但只是随手拿过一下,同事之间这是很正常的事,你不是没事干就顺手翻翻邹天的证件吗?”简跃前倾上身,态度温和地与舒盈提议,“即便真有隐情,我们也可以去上阳找我爸问清楚,没必要在这做无所谓的猜测。何况5.15的案子已经过去很久了,即便里面真有什么隐情,按理说当年就该解决了,未必跟李校长的死有关……这案子只是我其中一个调查方向罢了。”
饶是他平心静气想和她好好沟通,可舒盈的态度没有缓和,“所以我辛辛苦苦地搜集案件资料,你连一个调查方向都跟我藏着掖着?简跃,我到现在终于懂了,要不是李校长的案件牵扯你爸,你这么不爱管闲事的人压根就不会去查一个已经跟自己撇清关系的旧案!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管什么事,只要一跟你爸妈有冲突,你宁可把事情都瞒我也要维护他们……至于吗?我还真能怀疑叔叔是杀人凶手?”
简跃知道自己这次是百口莫辩了,舒盈的脾性他最清楚,火气一上来……几乎是不可能跟他好好说话的,呛他一两句都是最轻的。他只好不做声地从客厅里拿了电视遥控器过来放在地上,一脸忏悔地噗通一下往上面一跪,趴在舒盈的椅子上俯首帖耳。
舒盈给他逗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