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啊……是不得了。”廖叔摆了两只小酒杯,从他泡着人参的酒缸里舀了一勺酒灌进简跃的杯子里,“孩子,你听我句劝。人这辈子可短了,稀里糊涂好十年就能过去,有些事啊……不用知道得清清楚楚。”
“廖叔,这问题我问过您三回了,三回您都不愿说……我再问最后一次,下回就是想问,您都不在国内了。”简跃信手端起酒杯来,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当年你们在仓库,究竟发生过什么?林俊真是您手枪走火意外打死的?”
廖叔拿筷子蘸了蘸杯里的酒放唇上尝了尝味,意味深长地问,“我晓得你的问题不止这一个,问吧。”
“5.15的案子是一个转折点。李校长经过这个案件之后屡获提拔,从一个支队队长做到警校校长。廖叔,你跟我爸,出了警队就去做生意了,铺面的租金、进货的钱都不是小数目,凭你们在警队的工资……”简跃面色犹豫,顿了顿,停在这句话没往下继续说。
“你啊,打小就聪明,你爸总说你有当警察的潜质,是没看错。”廖叔干笑了两声,“可我今天要是把实话都告诉你了……你是想把我,把你爸都拷进牢里不成?”
简跃的声音有些颤,笑容还是没减一分,“看来这钱,是真的来路不正。”
“其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