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叔重重地拍了拍简跃的肩,“没想啊……最后你还是不愿意去学音乐,非要上警校。”
简跃一直低头盯着照片上四个人,心里有股情绪越来越闷,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他伸手拿起照片来,面色始终淡淡的,语气平静地问廖叔,“林俊是怎么死的?”
简跃没回头,所以他没看见廖叔的表情一下变得很难看。
“十四年前的案子,查清楚了真相又能怎么样?”廖叔突然提高了音量,“人又不是我故意杀的,走火!是枪走火!我能有什么法子!”
“我猜人不是您杀的。”简跃不急不慢地说,“李校长出事之后,我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去查他经手过的案子,确实一度怀疑过他的死会不会跟5.15案有关……只是不论是书面报告和口口相传,当年说您的枪支走火打死了林俊而不是李校长,于是很自然我就排除了这两起案子的关联。现在转念一想,如果杀林俊的人不是您而是李校长,似乎什么都说得通了。”
他说着,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报纸,摊开时皱巴巴的,纸张都泛黄了,“林俊进警队碰上的第一起案件就是碎尸案,结果调查中间出了状况,你们没把受害人丈夫当嫌疑人,他却在你们上门问话的过程中突然抄起了一把西餐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