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解剖他的?谁允许你的!你有什么资格替我们做主!”
是秦阿姨。
“舒盈!常欣说简跃出事了,让我这两天好好照看你,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说预备结婚,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你没事吧?要不要妈妈过来陪你住两天?”
是她妈。
再有,就是常欣了,接通电话之后一句话没说,哭得跟什么似得,比她还难过,就这么两个人都没说话,半小时后莫名地挂断了通话。
窗帘拉得密不透风,下午三点,室内的光线暗得跟半夜一样。她把被子往上拽了拽,将近三十八度的气温,空调都没开,她还是觉着冷,裹着棉被不肯露头。
后脑勺紧得发疼,这一天一夜她都睁眼看着天花板,硬是没法阖眼睡觉。一想到简跃,她就恨不能往自己太阳穴嘣一枪。一秒钟脑死亡,不疼。
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赤着脚走到沙发前,一把拎过自己的手提包在里面翻翻找找,一下惊住。
真的被她带回来了。
她握着手里满弹夹的配枪,右手轻微地发抖。
枪械本该在下班时上交的,但其他人都因着简跃的事对她态度谨慎,也许是过于同情她,都不记得让她交枪这件事。她提起脚整个人斜靠在沙发上,视线落在了茶几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