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边,不知前辈可有办法,让她一直带着这么大的画总是有点不便。”
“这个倒是不难,只要将她的血滴在画上,我就能感应到她的一切,一旦有危险,我就能通过那滴血,瞬间到达她的身边。”
“不过……呵呵,你们小两口做那种事时,我也能看到哟,你可要想清楚,别到了关键时候,突然想起我在看着你们,让你突然疲软下来,可不要愿我啊。”
“咳咳……”
岳非看到这些字,被呛的直咳嗽,脸庞微微一红,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声:“你可是个老处女,你怎会懂那么多。”
“谁说我是老处女了,我和我的情郎打过两次野战。”
“啊!在那个封建礼教那么严的时代,你们还敢野战,不怕时猪笼啊?”
岳非此时的城震惊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没想到这个痴情又专一的女子,竟还干过这事,重要的是还将这事说给岳非听。
“唉,当时情郎家人不同意,我又不想将清白之身送给别人,在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在一个破庙之中,就送给他了,当时哪想那么多,就算是想到恐怕也忍受不住啊,那时我们的感情已达到能为对方死的程度,就算是进猪笼也心甘情愿。”
“哦!”岳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