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要多少就给多少吧。”旁边那个卖给岳非房子的中年女人也提醒了一下。
在这段时间,岳非帮这个中年女人看了看风水,让他将店面改了一下,并将她家略做调整,她的生意比之前好了很多,因此对于岳非也十分感谢,还帮着岳非在摊位四周架了个简单的棚子,下雨刮风都不用担心。
这也让岳非对她产生了好感,发现她脸上有霉运或是有好运之时,都会提醒一下,这让中年女人一家在这段时间挣了不少钱,也去了不少灾。
岳非听了两个女人的话倒没再说什么,不过其心里却没有相交税的想法,因为他知道交的这些税多数都会落入丁家的口袋。
丁家人增加税收,大家都很是不满,也有人会与他们争吵,但结果还是一样要交,毕竟胳膊扭不过大腿,实在不行亮出枪来,看你还敢说什么。
没过多久,那帮人已到了岳非近前,而此时,岳非发现那领头的正是之前与他有过过节的丁思天,眉头不由一皱,手中暗自摸出张符,画了一个奇特的符纹。
“哟,还真是巧啊,这不是岳非岳大法师吗?东湖之事让你可是名声大涨,而我却被那帮人缠着去湖底捞那帮死人的骨头,害的本队长得了重感冒,在床上躺了四五天,真想不到今天又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