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的雨水,会因此而消散,这可是有违天道。”
“唉,想来白杨树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它宁违天道,依然还是为这里的人降雨,如果不是为了香火的话,那这棵白杨树还真值得敬重。”岳非感叹道。
“你会降雨吗?”杨海涛虽然不太明白岳非所言,但听着还是瞒有道理的,好奇的问了一句。
“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会了。”
“你牛,可我怎就那么不信呢。”杨海涛撇了撇嘴,又用枪口顶了顶了军帽,道:“等有时间了,你给我表演一下怎样?”
“我又不是耍把戏喝戏的。”
“切,还是在吹牛。”
“……”
三四里的路程,在两人不停的斗嘴中很快走到尽头。岳非抬头望着面前高大的白杨树,也不由感慨一声这棵树真的好大。
树高三四十米,五个成年人手拉手都未必能将大树抱过来,硕大的树冠好似遮天蔽日的大伞,笼罩了数十米的范围,干裂的树皮,显示着它的年龄已经不小。
其实,岳非见过的树中,这棵白杨树并不是最大的,他学艺的山中,那棵吸人精气的树妖,就比这棵树还大上一圈,只是那是在山里,而且山中大树无数,与这棵树差不多的也有不少,只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