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了多年的仗,一起出生入死,我们间的感情可不是你这样后来的人所能理解。”
“你虽是楚大帅的参谋,也不能冤枉好人。”骆大帅冷冷一笑,道:“反倒是你,被松下正雄抓走,又好好的回来了,是不是被松下正雄收买了,你心里可是清楚的很。”
“我是不是被收买,暂切不论,至少我刚回来,就着手准备营救大帅,而骆师长这两年都干什么呢,大帅不在,你就不认为其中有事发生,而且最近军中盛传大帅情况危险,你做为师长,不但没有派人寻找,反而暗中接见钟大帅派来的修道者,这又是何意?”
杨海涛在军中多年,自然有股血性,而且现在他有意坐上大帅之位,对于反对他的人自然不能心慈手软,还有就是成了行尸以来,杨海涛的心性也有很大的变化,凶性大增。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家却实来了个道人,只是老母一心向善,那道人只是在向老母亲传道。”
“是吗?我倒是多心了。”杨海涛淡淡一笑。
“哼,提起道人,我倒是有一事。”骆师长看着杨海涛冷冷一笑,道:“杨参谋白天休息晚上活动,而且身上还散发着冷意,我看杨参谋现在已不再是个活人了吧。”
此言一出,对面的那位旅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