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哒。”
头头舒服地嗷呜一声,然而配上它狰狞的外貌,却更像是在发怒。
于飞气得青筋凸起,他打嘴仗的功夫也不算好,骂了几句还不解气,看见这狗发怒,便提腿一脚踢在它的屁股上,想让它去咬姐姐。
然而在这几天里,头头都是于俐喂的,狗儿虽不致於有奶便是娘,但在它容量有限的脑子里,她的气味已经是仅止於主人最亲近的人了。这时受了惊,它怒是怒了,却没有如了于飞的意去咬她,而是猛地一个狗回头,狠狠地咬在他的小腿上,後者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也不怪头头,于飞吃饱饭没副本打就爱来欺负母鸡,而它的职责就是保护这几只鸡,看在他身上的‘主人气息’愣是没下嘴,已经算是一条有素质好涵养的狗了,这次往人家屁股上踹,不咬你一排血窟窿才怪。
它松开囗,于飞又是哭又是骂的,跄跟着就要打于俐。
头头一瞅,浑身的毛都抖起来了,横在两人中间咧起一排利牙,他是怕狗,但不怕姐姐,作势就要仗着自己手长掌搁她,手一扬起,就被它扑倒在地上。
犬科动物在攻击时,都有攻击咽喉的习惯,方才他站着还好,这时倒在地上,就有性命之虞了。
于俐连忙上前把他扯起来,头头还没张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