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俐说得很快,声音轻柔,她毫不激动地陈述着事实,甚至有些怜悯的意味在。
“我出去跑步,你慢慢玩游戏吧。”
她笑着越过他,反手关上门,步履轻快地走远。
于飞吵过不少架,高中男孩子,天天都在问候别人伯母中渡过,但惟有这一次,他感受到了什么当场愣住,当被人打从心底看不起,原来这么难堪。
当他回过神来时,嘴唇颤了颤,独自大声骂着脏话,以言语把姐姐侮辱一番。
越骂越空虚,越空虚越大声。
外面阳光正好,玩了一下午的斗地│主,避开正午的艳阳,小区一片暖洋洋。
这个身体太娇弱,所以即使融合了,也无法承受光脑发挥全部拟态的能力,于俐考虑过後,决定一点点的把身体锻炼起来,从带氧运动开始做起,她沿着绿化带旁的慢跑小径有节奏地缓步跑起来。
于俐对于家没有丝毫的感情,更不以被这家人接纳为荣。
换作原主,说不定真会被弟弟的一番话刺激到崩溃自杀──她手上冒起的小红点就是证明。
语言可以很伤害人。
她很清楚怎么去用说话,贬低打击别人,然後作出情感操控,但无疑是一种很卑劣的行为,喜欢这么做的多数源於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