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眼中已是富翁。
“小时候我爸妈就特别喜欢带亲戚来看我,说我会念书,有出息,夸我长得好,”他道:“后来我喜欢玩音乐,课业落后了一段时间,第一次没拿到第一名,回到家我爸抽我抽得藤条都断了,那次过年,亲戚轮番拿我来跟他们家孩子比,说我没前途,小时候不觉得,略懂事之后,就觉得自己是个用来攀比的物件。”
于俐不出声,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始终供养了我那么多年,我其实没什么感觉,可是一直忘不掉。”
说到这里,宁璞脸上流露出了一种困惑的神色。
许多小时候被虐待,尤其是精神虐待的孩子都会有类似的情感障碍,要不成年后加倍地对父母好,对童年得不到的关爱有异常渴求,要不彻底失去对‘父母关爱’的感知作自我保护,无关爷们与气量大小,仅仅是没法忘记,见一次,想一次。
“叶媚是我中学同学,自小一起长大,不过不算是青梅竹马,顶多算个小跑腿吧,然后高中的时候跟她表白,她拒绝了,说把我当哥哥,我也就忘了这事,”他扯了扯唇角:“我来b市那么久,好歌曲播出之后,她说想见我,让我放假的时候去k市找她玩。”
“你去了吗?”
好歌曲播出,那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