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公司亦会分走一部份,华帝对新人代言的产品把关得很严格,现阶段的他收入顶多比普通大学毕业生高一点,每月拿出二千来给家里已经很吃力。
有些父母会心疼儿子,怕短了吃穿,但亦有一些父母,见你能拿出二千来,就怕你‘藏私’,总觉得还能用‘孝道’这块巨石从你身上多压榨,永远不够好。
听到大姑姐的话,宁璞沉默不语,突然后悔跟家里说会带女朋友回来。
他一点都不想鲤鲤面对这种人,他知道她一点也不在乎男友家境,他亦不是嫌父母不够体面,他只是觉得……把自己‘没有被家人爱着’的一面揭露给喜欢的人看,很痛苦也很羞耻。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他摸出手机,屏幕上亮起一条新讯息,恰好是于俐发来的:‘我现在过来啦,你那边开始拜年了吗?’
‘嗯,亲戚们都差不多来齐了。’
‘过的怎么样?’
以往,宁璞对自己遇到的困难总是很轻描淡写,总说过得去,没关系,但这时候,在一堆恶意中浸泡了一上午,他坚强的外壳裂痕满布,每个男人心里都藏着一个小男孩,或天真或热血,而他,只需要一点关爱与认同:‘挺不好的。’
几乎是一瞬间,于俐的回复就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