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烟,或者时令水果啊奶制品,可能数量带多点,显得礼份重,可这礼不但数量多,而且一看就价值不菲,宁母花不起这个钱,但这点见识还是有的,脸上立刻就堆满了笑:“哎呀,咋带这么厚的礼来,也太见外了,姑娘下次带点水果来就得了,真够有心的。”
话一边说,一边就赶忙把落在沙发上的礼盒拿收回袋子里,美滋滋地要往房里搬。
“慢着,弟妹,我不是说过了吗?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可要小心点,”
大姑姐皮笑肉不笑:“燕窝倒是好东西啊,这么多盒,得花了你多少个月工资?还真是破费了。”
笑有很多种笑法,生活在社会之中,不可能每个笑容都是由衷的,但就有种人,笑得比不笑还难看,一扯动嘴角,恶意就要从每条皱纹中溢出来,说话总是阴阳怪气,不处处显摆优越感不消停。
“是吗?还好吧,我就觉得燕窝是对身体挺好的保健品,伯父伯母喜欢就好,价钱不重要,也就花了我半个月左右的收入吧。”
于俐轻描淡写,宁母却愣住了,原本和蔼的脸也僵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