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占有欲,是旁人难以想象的,尤其当他知道错不在她时,他只能一个人捏着鼻子去忍受打翻了的醋坛子。
就在他对自己的孩子气产生了自厌情绪之时,闭着眼睛的他并不知道,把头枕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忍笑忍得嘴角都快抽搐了……
“宁璞,”
于俐咽下笑声:“其实我有意向把工作室做大,转为文化公司,小顾念的是企管,要是他毕业了还真可以请他来哎。”
他不冷不热:“哦,不错。”
见他快绷不住清冷的睡颜(主要是她也快忍不住笑出来了),于俐凑近他耳畔吻了吻,看他因为痒而一颤的可爱模样,她柔声问:“吃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