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不过二胡出现在我生命中最早,它的意义于我而言跟其它乐器是不同的。”
正因为它意义不同,所以连带着时悦对它的期待也不同。
“铃铃”
门铃突然响起来,时悦很疑惑,今天谁会过来?
时悦去开门,霍煊收拾桌面上的东西,小辰则是帮忙,一件件按顺序摆放,嘴里叽咕着药名,看起来识字不少。
大门打开,米乐抬手就赏时悦一个脑门杀,拍的他额头发红,时悦无奈叫道,“姐。”
米乐推开堵在门口的时悦走进去,边说道,“你竟然给我关机,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时悦疑惑问道,“我们相识二十二周年?”
米乐气的差没摔倒,这笨蛋,“昨晚你刚打完歌,就没想过留意一下情况?”
边说,米乐走进客厅,跟走出来的霍煊碰个正着,俩人相互交换下名字,霍煊就告辞离开了。
来到客厅,米乐看到小辰额头上的伤,联想到昨晚古力跟他说时悦去霍宅的事,难道是小辰跟霍宅的人打架了?
米乐问起来,时悦也没想瞒,便说了一遍,气的米乐差点爆脏话;果然欺人太甚。不过米乐今天过来不是为这事,而是为了采访的事。小辰的身份始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