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被那笑容擦得雪亮。
“笑什么笑?你卖笑吗!我们是缉毒的,不是扫黄的!没事儿了,走吧。”说完之后,区小洋目送着他像玉树似的翩翩离开,人影消失时,她的师父楚耀歌拍一记她的脑袋,轻轻呵斥着:“看什么看,脸都成紫薯了!”
他回到绿色的诊疗室时,屋子里安静得像在九霄云层中一般。
腹中开始鸣奏交响乐,他心里暗暗道,需要蛋挞来补充体力了。他暗自盘算着下一位来诊的心理病人到来的时间,边从角落的冰箱里取出原料,开始在硕大的问诊室中央吧台内烹制下一道美味:
塔皮,蛋塔水,芒果果肉;高粉和低粉、酥油、水混合,拌成面团,逐次添加水……放入烤箱烘烤。
甜点岂能少咖啡?他开始仔细磨咖啡粉,煮咖啡。
六只葡式蛋挞香喷喷出炉之后,他的机器猫咖啡拉花业已完成时,预约的姑娘姗姗来迟,伴着一阵浓郁的麻辣烫香气。
“来晚了,医生,不好意思啊。”
来人大约168的个子,长发,亚麻白裙,帆布黑鞋,白净文雅清爽的五官面带微笑,一口大白牙,门牙有些对齿,不觉瑕疵,反增了几分活泼。
他不觉一怔。
心中的陈年的影子像是被打翻的瓶子,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