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刚好今天周末。一会儿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好不好”施嘉征询着,一贯冷峻的双目漾着温泉似的暖意。
“好。麻烦你了。”白薇说。
这是一幢旧上海的别墅,窄的楼梯,雕花窗棂,晴天时,午后阳光暖融融的,打开两层楼的窗户,可以看见静蓝天空上飞旋的白鸽和灰鸽。
施嘉从国外归来之后,就诚惶诚恐地把她安置在这里。
平时,她就在楼上,看看书,发呆,睡觉,看电影,之前,她还会亲手帮他磨咖啡,自己也在午后呷一杯,后来,她的心脏越来越不好,就轻易不敢再尝试了。
施嘉每周都会来一次,抱她下楼晒太阳,或者亲手照料她,却从没说过要娶她。想来,她白薇应该算他的情妇吧,他是单身,可他从来没说过要娶她,她也就不问。
因为她身体的原因,他从来都没碰过她。尽管她知道,他很想。他曾经要帮她洗澡,她顺从地接受,他却以用冷水浇灌自己而告终。
白薇不知道她和施嘉的这层关系能维持多久。
每次他抱她上轮椅时,她都在发抖,却拒绝不了他的怀抱。她告诉自己,他会爱她一辈子,可是,他每周来探望她一次的“临幸”,已在上周打破了这个惯例。
他说忙。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