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还没起的叶陵南温着早点,就陪叶行北去了医院。
给叶行北看病的是一位在业界极有声誉的老教授,似乎和叶行北颇为熟稔,承欢猜想或许他就是当年把叶行北从生死边缘救回来的人。
老教授带着一副褐色边框的老花镜,花白的头发,精神却十分矍铄。
“你这小子平时请都请不来,今天怎么自个主动过来了。”他笑嘻嘻地看了承欢一眼,有些了然,又低下头写病历,“还是这个小囡囡有办法。”
承欢脸皮子薄,脸颊烧了起来。
倒是叶行北适时出声转移视线,“顾老,我们赶时间。”
顾老哼了一声,“赶着去投胎也不差这几分钟。”他写好病历,递给叶行北,“拍的片子我看了,还是老问题,平时忌烟忌酒,注意饮食和情绪。如果真出了问题,我可不会在同意你采取保守治疗,必须要动手术。人啊,还是要惜命的好。”
这回,叶行北没有说话。
顾老又转头对承欢说,“小囡囡,你平时可要看紧他,这小子脾气倔,又不听劝,谁都治不了他。”
承欢点了点头,心想叶行北这个人脾气是不好,又傲娇,但是有时候被她缠得烦了,倒是会听她的话。
临走时,顾老又叮嘱,如果头痛发作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