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已经是一脸泪湿。
叶行北坐起身子,伸手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你这是怎么了?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承欢却只是默默地流泪。
叶行北急了,低低哄着她,“不要哭了,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承欢摇摇头,哽咽道:“行北,施凉走了。”
叶行北虽然和施凉不熟,但陆与江和安疏影的风流韵事还是知道一些的,承欢向来和她几个密友感情极好,难受也实属当然。
“她走了,也总会回来的。你如果真的想她了,我就陪你去看她。”
承欢点点头,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他。
迟疑了好一会,她还是问出了那个憋在心里的问题:“行北,你为什么和我说清楚呢?当年陪我练筝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你?”
叶行北的身子微微一震,原本给她擦眼泪的手慢慢抽离,然后握紧,手背上青筋凸起。他的面色很冷,语气里充满了怒气与戒备,“你今天是不是见到叶陵南了?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也是因为他?”
面对他的质问,承欢无从回答,他说的都是事实。
承欢的沉默更加激怒了叶行北,他伸手扳住她的肩膀,“他和你说了什么?”
肩膀上的伤还没有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