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更近了一些,替承欢遮去了刺眼的阳光。
承欢动了动唇,喉咙里干涩得犹如有刀片在一下一下地划过。她试着咽了口唾沫,才全力抓紧叶行北的手说:“行北,孩子……孩子怎么样了?”
叶行北安抚道:“阿欢,你不要紧张,孩子没有事。医生说你这只是怀孕初期子宫内膜脱落再加上受惊过度,才会有出血的症状,孩子还好好地。”
承欢长长地舒了口气,朝叶行北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来。
叶行北替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见她脸色苍白,连笑容都比往日淡了许多,心里又疼又焦,忍不住地俯身在她额上吻了吻,将脸贴到她的面颊上,埋怨道:“你倒好,一睡就是两天,可苦了我。守着你,哪里也不敢去。”
承欢觉得此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被他这么一说,才愕然道:“我睡了两天了?”
叶行北说:“今天已经第三天了,你可真能睡。你要是再不醒来,我都打算不管你了。”
承欢心里快活,只觉得心安,只是笑,也不说话。
叶行北沉着脸道:“你还笑!”他声音沙哑起来,“你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承欢收住了笑容,说:“难道你要我哭给你看?”
叶行北微支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