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是太子,众望所归的皇位继承人,要整垮他,唯有让他失去这层保护!”柳桥缓缓道,“而没有什么证据比的上他最亲近的人的指正!”
“你想让我指正秦霄?”
“秦霄做过什么你做清楚。”柳桥道,“而且我也相信这般多年来你为他做事之余不会没有任何的自保措施。”
萧瑀苦笑,看了看眼前的屋子,“这便是你让我来这里的原因?”
柳桥沉默。
萧瑀起步走到了她的面前,“阿桥,你变了。”
柳桥仍是沉默。
“阿桥,你现在是要我用我的命来还当日的恩情吗?”萧瑀继续道。
“不。”柳桥开口,“这只是一个交易。”
“若是我不同意呢?”萧瑀继续问道。
柳桥眸光冷了下来,“没有用的棋子便没有存在的必要!”
“可我不想死!”
“我没忘你死。”柳桥道,“只要你指正秦霄,我可以……”
萧瑀笑了,笑的有些凄凉,“你想说你可以保住我吗?就跟上次我指证秦钊一样?”
“既然都不是第一次做了,何需……”
“你保不住。”萧瑀却打断了她的话,“就算你可以抱的住,你也不会这样做!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