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口也不太平滑,像是砍了好几次。”
裴澜之对王文海道:“一个四十岁到五十岁身高较矮的男性,未婚,处男,独居,小学或初中文化,与母亲关系不佳,对年轻女孩有极端强烈的恨意,尤其是佩戴首饰的女性,偏执,伴有稳定的慢性精神病,无业或者自由职业。”
荆雨和裴澜之从刑侦大队离开时很是受到了王文海的一番感谢。
荆雨感觉这一天学到了很多东西,“人族的犯罪心理学也可以运用到我们的身上吗?”
裴澜之笑了笑,“也许可以,只是我们的生命历程要比人类长久复杂得多,而且犯罪心理学在国内也只作为破案的辅助手段,你看周队长他们破案,先讲究细节证据,监控、DNA、血型、指纹,当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才会想到求助心理学教授,我们只是为他们指明一个侦破的方向,他们未必想不到这些,只不过不那么确信,而且他们警力有限。”
荆雨点点头,“那下次,我们还可以再来吗?”
裴澜之微微有些诧异,“下次?”望着荆雨期待的眼眸,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虽然这样的外援任务真的不多。
就在几个小时前,特殊刑侦司的别墅内,穿着一身职业女性西装的林芷正在沙发上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