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劳作都要停下来,这是雷打不动的。女人们进不了清真寺,就在家里向着清真寺的方向做礼拜。”
安宴将窗子开了,傍晚的凉风噗噗吹到脸上。不远的街道上全是穿着各色衣服的男人孩子,手里抓着几个水果,带着白帽子,步履匆匆地往同一个方向走。
他不禁感慨:“太虔诚了。”
“是啊,有信仰的人都是这样虔诚。安先生呢,你信不信教,有信仰吗?”
信仰?安宴两眼一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的信仰就只有一个宣紫而已。
此刻转过身来面向众人,玩笑似的说:“我大概把它弄丢了吧。”
酒刚过一巡,安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不过因为搜集过号码主人所有的资料,所以倒也并不陌生。
他朝席上的人打个招呼,拿着手机便往包厢外头走,接通的时候,浓重的敌意已经染上眉梢,不说话,看他有什么花样。
那头孟溪林是十分别扭的口吻,问:“安宴?”
安宴才说:“是我。”
“你能不能帮一个忙。”
“……”
“宣紫不见了。”
安宴连向席上的贵人道别的时间都省了,一路疾跑下楼,坐上车子的时候给司机看了孟溪林那头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