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安宴惊心。
于是在红灯转绿,在她透过镜头发现对面站立着他的时候,他走过去,迈大步子。
她杵在原地,神情惊讶,却没有挪动身体。
安宴忽然伸出手,一手勾住她的后脑,一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风卷残云般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唇带着滚烫的炽热印上她的。
她身体上有淡淡的肥皂水味,刚吃过面,唇上还留着一点带着淡淡的咸味。
这都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女人,因而捉住她吻下去的那一刻,满脑子都是要将她重塑,要她染上自己气息的念头。
宣紫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头脑发昏,直到他加重这样的掠夺,舔着她的牙关要与她交换唾液,她忽然觉得一阵阵的反胃,扬起手落在他左脸上。
打得不重,但轻轻的一声,正如彼此心中维系着的那根细细的丝线,很小很细微以为其实早不存在,可落手扯断了,几不可闻的“啪”的一声过后,某种东西便真的消散了。
于安宴而言,这甚至比当头给他狠狠一棒来的更为痛苦。
宣紫握起手心发烫的这只右手,说:“安宴,这可是在大街上,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是不愿意给我一点起码的尊重吗?”
安宴皱起眉,和宣紫在一起,他从来不是那个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