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躺下来,宣紫拧着眉头说:“头疼极了。”
孟溪林坐在床边上,胳膊撑在她的耳边,两只手摆在两边,说:“你把眼睛闭上。”去揉她的太阳穴。
宣紫舒服地舒出口气,说:“专业的就是不一样。”
孟溪林立刻答道:“那是必须的。”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话似乎不太中听,他一做外科医生的,怎么就和按摩专业挂上钩了?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宣紫把眼一睁,说:“你干嘛。”忽然就撞进他澄明剔透的琥珀色瞳仁,彼此的距离近的可以数清对方的睫毛。
气氛在一瞬间就变了味道。
孟溪林的呼吸慢了一拍,而心跳的节奏快了几下,缺氧的大脑开始浮出大片大片的空白,脖子僵硬地一垂,唇撞上她的下巴。
阔别许久的又一次亲密,在这离家千万里的边陲小镇。
他笨手笨脚地调整好了放向,按着她温热的后脑去寻她的诱人芳泽。那股挥之不去的热度自千百日前复苏,直至对应记忆的源头,缱绻在他不断颤抖的嘴唇……
他身上有淡淡的肥皂气味,最素雅最容易闻到的老味道。像是走过太多次的古道巷口,迎着落日斜斜,桂花糕,麦芽糖,扒在小车前等豆腐脑的小孩子。
全是根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