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连老子都敢瞒了是不是,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安宴退了两步稳住了,拧着眉头过来揪他的衣领,说:“你说话当心点,还以为你是她谁呢!”
“安宴!”夏仪忽然开了腔,“你带孩子出去吧。”
安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纪翔,怀里的默默哭得快把天花板震塌,他只好带着孩子先出去。
他们的事情他帮不了,路过纪翔的时候还是提醒了一句:“别犯浑。”
纪翔牙关咬得死死,五脏六腑仿佛一齐烧开,噗嘟嘟翻滚腾涌。
要是我和他的孩子还在,现在差不多也该出生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清清楚楚,她是怎样的为人他也心如明镜。
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她为他怀过一个孩子?
夏仪这时候面无表情地说:“纪翔,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
于是盖棺定论。
纪翔身子一颤,瞪着通红的眼睛一步步逼近夏仪。他暴跳如雷,如一只炸毛的公鸡。
映在夏仪眼里,其实更像是一只河豚,活着的时候,亮出一身的尖刺应敌。
死了,被煮了,乖乖躺着描花精致的骨瓷盘里仍旧带着锋芒,一口吞下去,软不下的刺剌剌扎过喉咙的每一处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