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
仔细一看,宣紫这才发现是安宴养的那只白猫,也长大长胖了,只有圆溜溜的眼睛还有小时候的影子。
默默揉了揉眼睛,呢哝着:“葡萄,过来!”
白猫很不给面子地拿头挤开没关紧的门,昂着身子大踏步地走出去。
宣紫给默默盖被子,说:“怎么叫葡萄呢。”
一只猫,和水果有毛线关系?
默默打着哈欠,含糊不清地说:“爸爸取的。”
“嗯。”
“葡萄是紫色的。”
“……”
宣紫几乎一夜未眠,反反复复在想这一晚发生的事,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昏昏沉沉,自认比宿醉后的头疼少不了几分。
她坐在床上想了又想,最终找出手机给安宴发了一条短信。
“小孩子很敏感的,你在默默面前就不要乱摆臭脸了。”
想了一会儿,觉得还缺了点什么,又多写了一条。
“不要让默默和葡萄呆得太近,她会因为过敏诱发哮喘的。ps:我是宣紫。”
没想到短信刚发出不一会儿,安宴的电话就回了过来。彼时宣紫在刷牙,含了一嘴的泡沫来应答。
“宣紫?”
“唔……”
“我是安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