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夙容暗觉不妙,周笃似乎有意激怒父亲。若是在公堂上动手,父亲怕也难逃罪责。
她连忙伏身道:“大人,平女愿意受罚。”
“夙容!”戚父大喝。
戚夙容拉住父亲的手,低声劝道:“爹,别冲动,清者自清,女儿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戚父怒道,“这三十板下去,你还能没事?”
“爹,此事显然是有人故意陷害,若您与官府冲突,必然也会身陷牢狱,那还有谁能替女儿申冤呢?”戚夙容恳切道,“爹,暂且忍耐,三十大板,女儿还受得住。”
戚父瞋目龇牙,双拳握得咯咯直响,最终还是在衙役的驱赶下退了出去。
周笃冷哼一声,下令道:“来人,上刑。”
戚夙容被架在地上,两名衙役举起木杖,重重地打在她的身上。
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没关系,这种疼痛比起上一世所受的苦又算什么?
戚父额头青筋毕露,胸口剧烈起伏,杀人的心都有了。他的女儿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和责打?怪只怪他没用,没能保住戚家的权位。
顾锦云双目发寒,木杖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夙容身上,就像狠狠打在他心里。看着那逐渐染血的衣物,他只感觉一阵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