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扑面凉飕飕的,汗毛孔缩紧,才注意这屋子里没有炭火盆。
缩了下肩,夏婆子扯她一下,赶紧走出屋子。
几个人快步离开,出了过道门,沿夹道又过三重门,才看见通明灯火,各房廊檐下点起一排排气死风灯。
柳絮身上才暖和过来,小声问夏婆子;“大姑娘为何住在偏僻简陋的地方”
夏婆子看六子媳妇跟另一个婆子说话,小声道:“大姑娘有病,要静养,我往这屋里送饭,有几年了,就没见过大姑娘走出房门。”
“大姑娘多大了?”柳絮好奇地问。
“有双十了,我记得大姑娘六岁时原先的太太就死了,现在的太太进门,隔年生下三姑娘。”
柳絮掐指一算,“这么说老爷嫡妻死的当年,就续娶现在的太太。”
夏婆子叹了声,“男人,都是薄情寡义,喜新厌旧。”
“大姑娘早过了及笄,为何一直未嫁?”
夏婆子左近瞅眼,压低声,“大姑娘常年药当饭吃,老爷生意忙,在家的时候少,不知为何对大姑娘冷漠,没有父女亲情,从不过问大姑娘的婚事,老爷不提,太太更不提。”
柳絮更奇怪。
回大厨房,收拾家伙,柳絮又磨蹭半天,才慢腾腾往府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