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当着杨氏连说话声都低了几分,不禁令人猜疑,继女在后娘手底下,受尽磋磨,如今虽说嫁人了,看见后母,还吓得胆颤心惊。
二姑娘吴婉真看长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未免心中有气,长幼有序,当着人不好发作,冷脸看眼柳絮讥讽道:“真是不一样了,连大姐的丫鬟都光鲜亮丽,柳絮原来是周大娘的媳妇时,穿得寒酸,到邵府就是跟从前不一样,平步青云,抖起来了,若不说是奴才别人会以为是哪家小姐。”
二姑娘这是指桑骂槐,柳絮淡笑:“二姑娘过奖,任奴婢打扮怎么光鲜,改变不了别人内心的想法。”
二姑娘吴婉真听出柳絮讥讽她不论如何做,汝阳城的高门大户对她母女的看法也不会改变,媒婆替吴府姑娘提亲,几家名门贵胄一听是杨氏之女,考虑都不考虑就婉拒,女随母,万一娶了个心黑手狠的媳妇进门,家宅没有宁日不说,连带影响夫君前程。
吴婉真暗恨,连个奴婢都伶牙俐齿,看她母女笑话,真真可恶,她终究不如她母亲城府,心底恼怒,脸上便带了出来,冷脸,“到了邵府别的没学会,倒学会张狂,大姐,也该好好管教奴婢。”
柳絮不理会她,犯不上跟这种糊涂人费口舌。
吴淑真低柔声劝道;“妹妹,今是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