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
陈氏苦笑道:“你看我多愚蠢,以为自己丈夫真得了说不出口的病症,替他瞒着,镇日里绞尽脑汁为他弄汤水,却原来人家是糊弄我的,我还拿着棒槌当绣花针。”
“主子别太难过,男人三妻四妾喜新厌旧,倒也平常,主子若真生气,是跟自个过不去。”云燕劝解道。
陈氏出身世家名门,受夫君冷落,竟编出这样的谎话,令陈氏羞愤不已。
云燕把一个壳黄红缎绣金线玉堂富贵引枕放在陈氏身后,扶陈氏靠墙坐着,“主子,气大伤身,主子还有小郡主。”
陈氏阖眼,慢慢平复心绪。
紫苏端着一碗燕窝站在里屋门口,看里屋门关得严严的,似乎一股沉重的气息从门缝里传导出,里屋说话声音很小,隐约像说什么重大的事情,她侧耳细听,间或有一两句,表姑娘,王爷,紫苏看一眼被堂屋风吹动珠帘,徐徐转身,王府里的事知道得越少越好,她端着托盘下去。
海棠去萧寒殿送东西回来,看见紫霞在院子里晒衣裳,海棠朝紫霞走过去,紫霞把衣衫搭在竹竿上,双手抻平整,问:“送去了?”
海棠站在她身旁,悄声道;“紫霞姐,我送东西去,一进门就觉得萧寒殿有点怪异,殿里的宫女好像连大气都不敢出,我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