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这件事对柳家有百利无一弊,母亲说儿子说的对不对?”
柳老太太认真听儿子的话,不能不承认儿子说的有道理,可是理是这个理,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柳老太太道;“娘知道,你说的话对,但娘心里实在别不过这个劲,当初那个孽障惹了敬贵妃娘家人,当时,敬贵妃还是敬妃,正得宠,谁敢招惹,这孽障竟敢大着胆子招惹她娘家兄弟,伙同几个纨绔子弟把人打了,自己躲起来,你当时不在府里,你二弟出头,预平息此事,让敬贵妃娘家的人打断了一条腿,你二弟书读的好,本来考取了秀才,春闱应试,考个举人不在话下,因为腿伤,生生把大好的前程断送了。”
柳老太太想起来,恨恨地,“都是他那个生母,养不出好种,也是你爹糊涂,当年看重她美色,不听我劝,执意娶回家,那个妾自打娶回家,几时消停过,我看在老爷面上忍了她,她母子二人不知收敛,那孽障吃酒赌钱包窑姐,他那娘糊涂虫,包庇儿子,替他瞒着,把你爹给她的首饰变卖,给儿子纵容他出去胡闹,当时你爹刚死,我为了柳府的脸面,你们几个前程,怕人笑话,不能忍硬生生忍了,谁知他闹出更大的事,为争个唱曲的丫鬟,跟敬妃娘家人结仇,害得你二弟伤了身体,这些年,你二弟憋屈,你也是看着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