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疼。”
她话音刚落,耳朵里就传来周凌恒阴森森的声音:“你当然不疼,朕都替你疼了!”
柳九九捂着伤口表示抱歉,低声道:“哎呀排骨大哥对不起。”
“死女人,你没事儿拿刀割自己脖子做什么?是喝多了药不成?”周凌恒疼得额头青筋暴起,一拳头将木扶手砸得粉碎。
柳九九忙解释:“排骨大哥你听我解释。”她话音刚落,恰好排骨凉透了,两人之间再一次断了联系。
周凌恒倒是想听她解释,他倒想听听这位锅铲姑娘能解释出个什么花儿来。然而他们之间的联系,已然中断。
柳九九撇过头看了眼目瞪口呆的土豆和糯米,神色尴尬,“那个……我刚才自言自语,宽慰自己呢,这样可以排解……疼痛!”
土豆:“……”小姐果真是病得不轻。
柳九九望着持剑立在桌上,白衣翩翩的俊朗男子,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男子长身玉立,黑眸剑眉,鼻梁挺拔,嘴唇微薄,柳九九许久没见过这么标致的男人了。
她仰望着他,眼中满满都是对白衣男子的崇拜。
白衣男子望着黑衣男子,冷笑一声:“刘昭,你好大的胆子。”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