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河景房,你若诚心要买,就这个数——”柳九九伸出三个指头。
“三千两?”
柳九九正想说三百两,却见邓琰咬了一口红薯道:“九九姑娘,这价格在京城连个茅厕都买不到啊。”
“茅厕!”都买不到?!
土豆将手中算盘“哗啦”一摇,正色道:“少侠,我们也是急着搬迁,否则也不会这般低价钱售卖酒楼。就三千,您一句话,要还是不要?”
三千这么大一座酒楼,傻子才不要吧?
邓琰咬着红薯有种痛彻心扉之感,三千两在京城顶多买个茅厕,要想买这么大座宅子,做白日梦吧?三千两在柳州买这么大一座河景房,年老之后同娘子来这里安居,当真是美事一桩。
邓琰将怀里漆黑黑一团的烤红薯塞进土豆怀里,“这个你帮我拿着。”用轻功飘上楼,拿了一叠银票下来塞进柳九九怀里:“九九姑娘你数数这些够不够!”
柳九九握着一大把银票整只手都在颤抖。
她忙让土豆拿了地契房契下来,同邓琰交接。邓琰拿到房契地契的那一刻,“咻”一声从窗户飘了出去,他飘出去没一会,窗外便传来他一阵惊悚狂笑。
柳九九趴在窗户上看飞出去的邓琰,见邓琰踏着柳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