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很高,又把大腿伸出去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到有一个轻轻的叹息落在自己的耳边,接着,自己的胳膊和大腿被温柔地放回了被窝里。
她不满地哼哼两声。
有温热的手指,在自己的鼻尖一触即离。
第二天一早,苏有甜迷迷糊糊地起来,发现屋里早就没人,桌子上扣着碗筷,她一打开,煮得浓稠的粥还温热。
袁维一大早就去了工地。
虽然身上的伤口很痛,还有点低烧。但是在他看来这不算是什么。
以前在狱中的时候更重的伤他都受过,还不是和别人一样完成繁重的任务。
为了表现好,早点出狱,他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八个,
现在的工作量,只是以前的三分之一罢了。
袁维穿着长袖,衣服把他身上的伤遮得严严实实,但是嘴边和眼角的乌青还是能看出来。
走到工地,身边的工友都皱着眉看着他。
他用拇指按了按嘴角的伤,不在意地低头向前走。
离得很远,焦兴就迎了上来:“小袁,你怎么才来啊,呦!这是受伤了?怎么,和人打架了?”
袁维不说话,他刚想扛起一袋水泥,焦兴就把他拦下来:“先别干